外出访友,到达一处荒凉的建筑,至于楼顶,在矮墙上蹦跳一番,便从顶楼下到一桥洞,遭遇枪战,迅速抱头躲在角落里。
稍许,睁眼,已躺在一医院的地板上。周围躺满了哀嚎者,想必都是刚才枪战中遭的殃。清晰的感觉到后背凉凉的发疼,似乎有一个气泡从皮肤里面钻出来,随着我的呼吸忽大忽小。两个医护走过来,只闻其声,不见其脸,说到“这人肺漏出来了,赶紧塞回去”,“这人肺上有一层白色的膜,为平面状,若不是肺被打出来,恐怕平时任何医疗检查手段都查不出来”,“需要剪掉,拿剪刀来”,“哎哟,这坨器官里面还有血管”“快去找一根杆子,把血管单独捅回去”,闻之,我从兜里掏出一根打印机上拆下来的杆子,递上“快,用这杆吧”。
又稍许,我已躺在床上,门外进来两个女人,一老一少,似乎都脸熟,但想不起名字,其中一人说,稍早前,他老公发现我被抬出来,肺漏出,亦不敢与他人言,速回到家,拿来今年生日我给他的1200经,让她们俩送到我这边来救人。
即刻,我意识到我并无亲友在那处荒凉的建筑,又何来访友一说?隧感觉到光线扭曲,空间塌缩,我便从梦中醒来。
推荐您阅读更多有关于“ 聊斋 ”的文章
以上内容如果对你有用,请收藏。
评论列表: